张嘉译我是男人不设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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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2024年08月24日
  • 西北人的棱角,演员处理角色时的圆润,他温和地坚持着,又欣然地改变着。在这个“泛娱乐”的年代,他依旧没有对名利的过分奢望,他过着普通人的日子,他说,生活的美有时候是在远处的,不用去想,它就会来到你身边。我问他远处有多远,他轻微一笑:在你不曾到达的地方。 北影,来得有些猝不及防 张嘉译走进影棚时有一个动作很特别——他从车里走出来时,手里便拿着一支烟,直至走到影棚门口,烟雾仍在缭绕。在空旷的大厅

张嘉译我是男人不设防

西北人的棱角,演员处理角色时的圆润,他温和地坚持着,又欣然地改变着。在这个“泛娱乐”的年代,他依旧没有对名利的过分奢望,他过着普通人的日子,他说,生活的美有时候是在远处的,不用去想,它就会来到你身边。我问他远处有多远,他轻微一笑:在你不曾到达的地方。 北影,来得有些猝不及防 张嘉译走进影棚时有一个动作很特别——他从车里走出来时,手里便拿着一支烟,直至走到影棚门口,烟雾仍在缭绕。在空旷的大厅,看不清他真实的面孔。走到中途,他突转方向,调头紧跑了几步冲了出去,没人听清他说了一句什么,只是回来的时候,手里的烟没有了。重新回到我们面前的张嘉译呵呵笑着,笑里透着些许的腼腆。“这里可以抽烟。”“哦……嗨!”这便是我们简短的开场白。 落座后,我发现他的烟很勤,莫非那些喜欢他的女观众迷恋的也是他吸烟的姿态?抛出这个问题,原以为如此对他称赞一番之后,他会对我毫无戒备,可不成想:首先他不承认公众对他这个“女性杀手”的定位,其次面对采访,他说能够给我的讯息是毫无戒备的。 后面的很长一段时间,他真的开始了毫无防范地讲述,而我基本上都在笑,找不到可以插话的机会。 似乎每一个经历过17岁的人在若干年以后回忆都会说:那时候我的心是野的。张嘉译在这句话后面又加了一句:世界任我游。就因了这五个字,高考时他从西安考到北影,从此他的生活注定和屏幕分不开。 “其实我骨子里有挺强的大男子主义的情结,上中学时,我从来不参加那些文艺活动,总觉得那是女孩子才玩儿的事情,而且我特别贪玩,学习成绩真的不是很好。临近高考时,有一天舅舅边喝酒边看报纸,恰巧报纸上登了一条只有两个手指那么宽的新闻,说是北影到西安来招生了。那时候我只觉得表演是个挺好玩儿的事情,说不准现场还可以看到很多人闹的笑话。”他是带着一种看笑话的心态去参加考试的,他是一张白纸,他说他已经不记得考场上老师给他出了什么难题,但忽略掉过程,结果是——他成为了北影的一员。 或许真如他所说,80末的大学生和现在有太大的差别,那时候他们不知道处心积虑地想着如何出名,如何赚钱,对于名利的追求,他们能够想到的就是怎样通过角色表现出来。 所以毕业那年,他丝毫没有犹豫的回到了西安电影制片厂,回到了那个带给他足够多快乐和幸福的城市。 西安,依旧令他魂牵梦萦 91年大学毕业,不管身边的朋友怎么规劝,他都毅然地回到西安。 西安,真该是一个令他魂牵梦萦地方。古老的城墙,院子门前的大石墩,老爷们儿手里端着的热腾腾的羊肉泡沫……这里带给他的绝不指这些,年轻人的浮躁也一点点浮现。对他而言,年轻时的浮躁,他在开始浮躁时便已经意识到,但他没办法错过,只因他处在那个浮躁的年龄。 为了让自己平稳度过浮躁期,他看遍了那个时代能够借到的所有影片。“毕业时回到西安,其实我有偷懒的嫌疑,譬如说,如果我在北京我每天必须要住地下室,生活没有着落,如果我想在这里生活,只能出去干体力活。我一向把自己的职业看得很神圣,虽然我掌控不了整部戏的发展,会有无奈,但至少他们每天在做的事情都是和这份神圣的职业有关。回了西安,我可以没有零用钱,但不用考虑吃住问题。然而那段时间的确是我最迷茫的一段日子。” 令他如此迷茫的究竟是什么?是每一个走出大学校园人都有的困惑,还是对现实的一种怀疑。这个问题在现在求解显然已经没有意义,因为时隔多年,他凭借演技已经颠覆问题本身。 将话题再次拉回到“西安”,他一直笑。我给他讲了网上流传的关于西安人的一个帖子,说是西安人颇有才华,一半的人去玩音乐了,一半的一半去写书了,一半的一半的一半去拍戏了。他听了之后一边拍腿一边大笑,笑得前仰后合。我理解他笑得这么开心的原因,当笑声戛然而止时,他很认真的一句:“我一直以西安为荣。” 确实,西安,一座没有太大压力的城市,人们的生活都是那么简单,西北人性情中的“实在”被这座简单而有现代的城市放大着。2000年张嘉译再次回到北京,从老家带来了一个阿姨服侍生活,阿姨根本看不出是阿姨,她操持着整个家,吃饭时不准让主人浪费,否则她会很严厉地批评他。 “这是西北人的一种天性,没办法改变。前段时间我回西安拍戏,晚上在去做足浴的时候遇到一个小女孩,她一眼就认出我,然后感叹说,你可比银幕上显得年轻很多。我让她猜我的年龄,她张嘴说了句,‘也就45’。后来我又给她两次机会,第二次她说48,最后一次她急了,嚷嚷一句‘你肯定超不过50’。我笑得不行,如果这事搁在别人身上肯定会生气,但我不会。因为我也是西北人,那里的人都很直爽,有时候有点儿一根筋。再说我长得真的挺显老的。” 每次回西安,不管档期怎么安排,他都会去那几个“老地方”转转:城墙、碑林、小雁塔,这几个地方经过修缮,虽不及以往那样安静,但仍能带给他充盈的回忆。他说,大学毕业后回到西安的那段日子,他最常去的地方就是碑林,郁郁葱葱的树叶遮住了天,阳光从叶片的缝隙间漏下来,简陋的盖碗茶,白漆铁艺的椅子,一本书,惬意的不行。他回忆时,眼睛始终出于游离状,那份回忆太过美好,从他的表述中,人们能够搜索到他的回忆。当我面前这个37岁的大男人流露出17岁孩子对某种事物的向往时,他可以迷惑很多人。可向往的是可以达到的,即便绕再远的路也可以;但张嘉译是在追溯,这个字眼太过隆重,然而当他听到时,重重的点了下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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